非分之想的竟然是沈氏。你这是在挖哀家的心呐!沈氏是哀家的娘家,这京城中谁有这等心思,哀家都不会意外。可唯独沈氏,沈氏怎能......”
太后的双唇哆嗦着,有些语无伦次起来。
望着眼前苍老的沈仕康,她突然觉得眼前之人有些陌生。曾几何时,这位从小就维护她的兄长;说沈氏永远是她的家的兄长;说若她被夫婿欺负,一定为她讨回公道的兄长,去了何处?
到底从何时开始,兄长就变了?
太后怔楞地看着沈仕康,或许是最近流的泪太多了,以至于她想哭,却根本哭不出来了。
或许是她成亲的那一日起吧!兄长觉得皇上有大有希望,这才成了野心勃勃的政客,哪里还记得当初的诺言?
沈仕康脸色灰败,心中不断后悔,根本不敢抬头看向太后。他果真是鬼迷心窍,此刻他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,为何会生出沈氏取代赵氏的想法呢?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
他忍着胀痛的脑仁,突然脑海中不断回忆着那些话,“大人,皇上已经命不久矣!若是皇上果真无药可救,那您可得为沈氏做好打算呐!”
“大人!如今咱们沈氏是何等辉煌?也不知过几年是否还能有如此荣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