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轻举妄动。”
布柯闻言不免感到憋屈,这顾诚玉成了瓷娃娃,碰不得了?
“难道就任由他如此追查下去?你常说此人谋略了得,若是他察觉出不对来,摸出了咱们在大衍的暗桩,对咱们可是十分不利。”
“可这是主子的命令,若是少主能劝得动顾诚玉,那自然再好不过了。”图师有些不愿与顾诚玉硬扛,若是能将顾诚玉拉回己方的阵营,那主子必然如虎添翼。
“少主去劝?若是他不愿意,还要对少主不利,又该如何?主子可是交代过了,少主必须毫发无损地回去。若是少了一根毫毛,唯咱们是问。”
图师也不禁头疼起来,“少主终究与顾诚玉相处多年,顾诚玉应当不会这般狠心。我倒是觉得顾诚玉不似那等迂腐之人,或许他会同意也不一定。他那样的人,谁做皇帝对他有何区别?他只要权势。”
说到权势,图师不由身躯一震。既然想要权势,那顾诚玉会不会打着最后做那黄雀的主意?
若单论权势,有谁能比这九五之尊的权势还要大呢?
“他终究是大衍人士,难道还会帮着咱们不成?再者我观此人也不是那等心慈手软之辈,纵使他重情义,也不一定就会对少主手下留情。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