眷,周氏的子嗣如今不知去向。这周元从来刺杀他,难道不为他的子嗣考虑?
这恰恰说明那些子嗣并不在周元从的手里,或许是被逼迫,又或许是想挣功劳,好让他的子嗣早些脱离苦海。因此对方不躲起来,而是来刺杀他也不足为奇了。
“周大人行刺本官是为哪般,你自心知肚明。”顾诚玉冷哼一声,看着周元从猛然投过来的目光,根本不以为意。
随即他对两名衙役挥了挥手,“将此人先关进牢房之内,可有潜人去请太医?”
“回禀大人,已经派人去请了,大人现在可要提审那些刺客?”能做到牢头之人当然有眼色,他早就派人去请太医了,这会儿差不多要到了。
“嗯!本官去去就来。”顾诚玉点了点头,扫了一眼牢头和另一名狱卒,看来想和周元从多说几句是不行了。
顾诚玉说完便往外走,牢头和狱卒有些茫然,这不刚还说要提审那些刺客吗?
可过了一会儿,牢头就恍然大悟。这离开一会儿,不就是想如厕吗?
看着顾诚玉离开的背影,他不由得撇了撇嘴,这读书人可真是矫情。想上茅厕都不能说,还得遮遮掩掩的。
顾诚玉向着牢房的另一端走去,那里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