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大天尊远远不可能达到的层次。
现如今秦齐归来，还有几分当时的战力？
没人知道。
不过，必然不弱。
即便不是天地至尊，恐怕也跟逆天归来的夜未央差距不大。
夜未凉，这一次恐怕是要凉了。
夜未凉深吸一口气，将心中的波涛压了下去。
随即，他苦笑一声。
虽然可能会没面子，但他也没必要否认，他的确不想看到而今这样的局面。
他不想面对秦齐。
只不过事已至此，他倒也不至于退缩，眼神微微复杂，当下开口道：“看样子，这一战的胜负确变得扑所迷离了，事前，当真不曾想过会是如此。”
旁人也皆是唏嘘。
战前，谁都认为这一战不过是碾压而已，需要重视的只是战后分配利益。
而现如今，一切都变了，能不能赢，都已经成了未知数。
“扑所迷离吗？”秦齐轻笑一声，有些玩味。
夜未央眼角抖动，随即冷哼一声，道：“就算你能胜我，但你能保证老师不会出现？”
“而且，你还不一定可以胜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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