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追上去便是了,同悦然发哪门子火?”杨忠最见不得人对余溪大呼小叫,脸色立刻沉了下来,面色不善道,“亏你还叫她一声‘先生’,就看你如今的态度,我看她恐怕当不得你这一句‘先生’。”
“师兄!”余溪恼怒地扯了杨忠一把,程钤待她一向恭敬,若不是急昏了头,又何至于如此。
程钤立刻反应过来,惶恐而难堪地跪了下去,“先生恕罪。”
“快起来吧,我知道你的苦衷,我心里也不好受。”余溪将她扶了起来,“你莫要听他浑说,我们方才还在商量,师父突然传讯而来,说不定是遇上了什么急事。不如我们这一路赶往鸿山,若是快马加鞭,说不定还能赶得上他们俩,便是赶不上,在山下接应他们也是好的。”
“多谢先生!”程钤感激地拜了下去,话锋一转,“先生,阿锦从未去过鸿山书院,为何我总觉得她与鸿山书院十分相熟?夫子也对她格外另眼相看。”
“想来是绍安说与她听的?她与绍安定了亲后,便是我们的弟妹,自家人自然不会藏私,”余溪艰难地解释道,“夫子一向看重绍安,他看中程锦,想来也是相信绍安的眼光不会出错。”
程钤半信半疑,余溪的这番说辞自然没有问题,可她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