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蹲了下来,用指尖挑了几滴黑血仔细观察着。
“你担心些!”方芜看得心惊胆战,“这毕竟是毒血,莫要轻易用手去碰。”
“不碍事,”程锦摆摆手,凑近指尖闻了闻,“这方子与原先的略有不同,兴许是那人不曾得到完整的方子,或许是那人生性慈悲,不愿让人受太大的苦楚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没人会相信第二种猜测,一个会用药来控制胁迫人就范的人,难道还有这么点儿慈悲心,要特地改了方子,让人不再那么痛苦?
“若这几人是之前便被人下了迷心粉,他们身上的线索怕是就此断了。”文绍安将程锦扶了起来,用帕子将她指尖的污渍小心地擦去。
方芜恼恨地捶墙,“功亏一篑!着实可恨,若我不急着回京,再将这几人往深里审,兴许便能挖出他们背后同谁有关联了!那时候他们明明已经崩溃,我以为他们把自个儿知道的全都招了,没想到竟还藏着这么一手!”
“也许他们自个儿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手,”程锦看着几人的尸首,眼中透着深思 ,“若他们自个儿都不知道自己中了迷心粉,你便是怎么审都审不出来此事。”
“他们自个儿中了的迷心粉,自个儿都不知道,这怎么可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