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极少罢了。”
方芜用手掌捂住双眼,过了好一会儿,才坐起身来,赧然道,“竟说了这么些酸话,走罢,用饭去,管他变不变,这日子还是得往下过。”
用了饭后,一行人继续启程,照水去收拾东西,程锦便听文绍安把昨日京中的事儿细细说了一遍。
“你们是怀疑苏相身上有蹊跷?”
文绍安摇摇头,“也没什么蹊跷的,也许起初他并无怨怼之意,可他被贬为庶人,一家人逐出京城后,被崔相一党打压得十分厉害。他的女儿被夫家休弃,收到休书当晚,便在夫家自尽了,他的儿子当年也是极有才名之人,却被发配到儋州这种不毛之地做知府,他的大孙子聪明机灵,素有‘神 童’之称,但在儋州水土不服,年纪小小就走了,小孙子在儋州得了一场重病后,便变得痴傻疯癫。他与崔相之间已经不是普通的恩怨那么简单了,可以说还有着血仇。这种仇恨日积月累,足以让一个仁厚的君子变得疯狂,何况他年老体衰,活不了多久了,何不趁着这机会最后疯狂一把,哪里管身后的名声?”
“他是死了,可是他的子孙后代还在这世上,这事儿闹大了,累及他一世清名不说,还会累及子孙。”
“他顾不了那么多了,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