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身上带着浅淡的香气,有别于浓得发腻的烧鸡味儿,在带着些许凉意的清晨,一丝一缕地侵入他的感官,让他有了一瞬间的恍惚。
他紧了紧手中的笔,不明白昨夜那荒唐的梦是不是同她宿在隔壁有关。
纵使已经定下了婚约,但毕竟年少,羞耻感混杂着心猿意马,让他的反应变得比往常木讷。
这种不自在的木讷落在程锦眼里,就成了刻意冷淡的表现。
“是我吵着你了?”她啃完了大半只烧鸡,才反应过来,对她的絮叨,他始终都只有“嗯”“唔”“好”几个单字节的回应,便是再迟钝,此刻也能觉察出他的冷淡。
“唔。”他又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。
这便有些尴尬了,她讪讪地起身,“那你忙吧,我就不吵你了。”
“等一等,”他这才反应过来,连忙扯住她的衣袖,温热的指尖正巧碰到她微凉的手腕,却如被火烫着了一般,慌慌张张地缩了回来。
程锦不明所以地看着他,觉得好笑,“你这是把我当瘟神 了?”
“没有,”他低低地叹了口气,她虽有赵华的记忆,但毕竟不是赵华,还是十来岁的小姑娘,情窦未开,坦坦荡荡的,便是两人单独相处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