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蹶不振。
“谁能想到宋祭酒竟会考骑射,分明是有意刁难,我看他根本不愿意让我们去游历。”方默咬着牙低声道,过去不曾开游历这个口子,他还不觉得有什么,如今可以看着同窗们喜滋滋地游历,他被留了下来,那种感觉着实不好受。
其实不止是他,国子监里的大部分学生都有这种感觉,他们寒窗苦读这么多年,谁能料到会栽在骑射上。
“宋祭酒也是为了你们好,你当去游历是去郊游么?没点儿骑射功夫如何赶路?难不成还得给你雇个车夫,一路送你过去?”
“难道不是雇马车,送大伙儿一块儿去么?”方默傻眼了,别说是他们这些书生了,就是朝中大人们上朝也都是坐马车的,策马扬鞭的倒是少数。
“自然不是,你没看地图么?四队的目的地离京城都极远,若是慢腾腾地坐马车,路上会耽误很多时间,只有骑马过去,中途遇着山路怕是还要自个儿步行而过,这一路可没你想的那般闲适。”
她还没把可能遇到的种种特殊情况和南门人的情况说与方默听呢。
方默仍是一脸不信,“地方官吏每岁前往京中述职也都是坐马车,哪里就有那么难?”
“地方官吏进京有兵丁护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