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元出身,他一人便能抵得上上百将士了,这样的阵容绝不可能是单纯去游历的。
“我们几个倒是不怕,再不济也有自保之力,我就担心学生们,太学里教出来的都太过文弱,莫说是遇到南蛮和祁王的人了,便是遇到个把山贼,怕是都要哭爹喊娘的。”余溪面上看上去温柔,但毕竟在鸿山书院呆了这么多年,骨子里还是十分彪悍的,对宋祭酒那阴柔的作风很不满。
“顾师兄在南州,阿宁又在南安郡,若有什么变故,便寻他们支应,你们一行出了京城后,轻装简从,不要太过张扬,想必也不会太引人注目。”
“说到顾师兄,我最担心的便是他了,祁王之心,路人皆知,他身处祁王的大本营之中,祁王怕是第一个就要对他下手。”余溪一脸忧色。
她们口中的顾师兄正是南州通判顾咏,顾咏年届四十,同叶萍尚算熟稔,与年纪几乎可以做他女儿的余溪接触并不多,但毕竟都是鸿山门人,便是不常见面联络,彼此的情谊依旧十分深厚。
“顾师兄性情圆滑,最擅机变,何况他出身鸿山,便是祁王也不敢轻易对他下手,我倒是不担心他。”
鸿山书院可不是国子监,夫子从未教育过他们要忠君报国,只要他们对得起天地良心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