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参加竞渡的资格都没有,国子监虽然是最正统的官办书院,但也没参加龙舟竞渡,现任宋祭酒是“一心只读圣贤书”的人,书院里每月都有月考,学子们读书都来不及,哪有人有闲心去练习赛龙舟,竞渡的成绩自然一塌糊涂,宋祭酒未免丢脸,索性不去参加。
“你们莫看不起我们书院,今年我们书院今年来了个大块头,学问虽然不怎么样,可这一身力气绝不逊于阿锦。”程明志大笑道。
“阿锦是个姑娘家,如何能同你们书院的大块头比?”程钤哭笑不得。
“阿锦是普通姑娘家么?她天生神力,力能扛鼎,一个能抵十个壮汉,我瞧我那同窗也不过如此,只不过他要生得粗壮些,”程明志笑道,“最奇异的是我这同窗特别能吃,有一回我们打赌看他能吃多少烧饼,结果他把远近三家烧饼铺的烧饼都给吃光了……”
“那究竟是谁猜中了?”
“谁也没猜中啊,谁能料到他那么能吃!”程明志笑道,“我们也是那一回才知道原来他之前从未吃饱过。”
“定又在胡扯了,三家烧饼铺的烧饼……且不说烧饼,单是白面怕也有百斤了吧,日食白面百斤?你当是饕餮降世吗?”程钤一脸不信。
程锦的手指却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