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若被休,便回来祸害你们,”程锦一脸无所谓。
“当年圆明大师就说过,你根骨好,是块练武的材料,多吃一些也无妨,不过你一个姑娘家,若是出门在外,也这么吃,怕是又要遭人笑话的。”程钤看着她一副孩子气的模样,不免忧虑道,“人生在世所求的是‘快意’,却须知这‘快意’二字也是最难求的,你不在乎别人怎么想,但是家人呢?你当年被人唆使,在大觉寺门口搬香炉的时候,你或许恍若无觉,但我们阖家上下不知道遭了多少人明里暗里的嘲笑,几个妹妹哭了几天,半年多不敢出门,她们何辜?我们是自家人,你做什么,我们也都不会怪你,可你定了亲,代表的可就不是你程锦一个人,也不仅是我们侯府了,还有文大人和他们整个文家。便是他们能够容你,可你为了自己一时快意,平白连累他们,又于心何忍?”
“阿锦,你过去痴傻,无论你做什么,我们都不会怪你,但你现在是个聪明的孩子,又要嫁给文大人那样的人中俊杰,将来无论做什么都得多为旁人想一想。”程钤认真地说。
古人常说“慧极必伤”,若是程锦当初没有失了魂魄,恐怕早已经是名动京城的才女了。
但程钤也能感觉到,程锦聪明是聪明,但骨子里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