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话我一听就实在忍不住,就拿你三婶今日说的话来说,若她嫁入别府,断不敢说出这样的话,不过是看我们侯府没规矩,才有意说来恶心你的,我们府里为何没有规矩?还不就是她这个老妇人带的头?”
“说到三婶,您今后还是要多小心她。”程锦想了想,“她素来是个聪明人,此次跌得有些狠了,今后定能吸取教训,说不准今后会闹腾出什么事儿来。”
“她?”程夫人不以为然,“她虽也姓文,但同绍安他们家算不得同宗同族,是实实在在的小门小户出身,说是书香门第,根本没什么见识,那点儿心机伎俩上不得台面的。何况咱们侯府不比一般世家大族,最是不按牌理出牌,她那一套放在我们侯府根本吃不开,你没见她今日吃了排揎,这也不是一回两回了,她同你那二婶一般,都是学不乖的性子。”
“阿娘您也不曾学乖过呀,”程锦笑眯眯地道,“您明知道祖母喜欢什么样的,却总是不肯放下身段哄着她,若是我三婶学乖了,以她的心机哄着祖母,您怕还不是她的对手呢。”
程夫人笑着摇头,之前程二太太已经够会哄着老夫人了,结果还不是落得那么一个下场,程三太太又能好到哪儿去?在侯府里生活,没有家族和儿女,还有自己的嫁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