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戏里那个是文相,绍安是他的曾孙。”程夫人陪笑道,她今日格外春风得意,连看程老夫人也觉得顺眼起来,哪怕她连文绍安是谁都搞混了,她还是很有耐心地笑脸相迎。
“你当我是老糊涂吗?文郎和文相,我分不清楚?”程老夫人却不领情,对她怒目而视。
“大嫂,这是府里戏班刚排的新戏,说的是状元郎蟾宫折桂的事儿。”程三夫人殷勤地笑道,“老祖宗,锦姐儿要定的人家便是那蟾宫折桂的文郎,您未来的孙女婿。”
“好好好,这孩子生得俊……”程老夫人高兴地连连点头,将程锦招到面前,慈爱地拍着手,“好孩子,我就知道你是个有福的,果不其然,连状元郎来提亲了,你们这两个孩子都生得极好,真真是般配。”
程夫人在心里暗嗤,程老夫人两句话不离生得俊,恐怕她连文绍安长相如何都没认清,只记得那戏子的扮相俊了。
程二太太被打得伤了元气,虽然这几日程老夫人寿宴,强撑着起来了几日,但到底精神不济,加之她又没有女儿,对程锦的好亲事也生不起什么嫉妒的心事,稍坐了一会儿就回自己房里去了,左右比儿子,程夫人是远远比不过她的。
何况如今她满心都是对程二老爷的怨恨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