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未曾动过心思,却是不曾将她考虑在内。只是这几日仔细想了想,觉得她年纪虽小,却极聪明,又天生神力,自保足矣。”
隆庆帝乐了,“莫要解释了,真真是色令智昏,这还没定亲呢,你便想着要带她出去游历,一点儿都不像朕认识的那个沉着稳重的文绍安啊。”
“微臣年不过十六。”文绍安的眼中有着温煦的笑意,承认自己存在私心,十六岁的少年正是鲜衣怒马的年纪,偶尔出格一两回实在算不得稀奇。
“知道你还是个少年郎,”隆庆帝笑了一阵,正色道,“但你此去南蛮,一路艰险,不仅要改装潜行,还要带着程锦去,朕放心不下,若有个万一,你让朕如何向舅父舅母交待,如何向外祖母,向母后交待?便是你愿意带她去,他们也不会让她涉险的。”
“阿锦并非闺中娇女,她聪明伶俐,擅长机变,微臣带她出去,多少也存了掩人耳目的意思。”
隆庆帝若有所思,有些愧疚地叹了口气,“朕明白了,你带着未婚妻出门游历,说得风雅一些就是风流不羁,说得难听一些便是轻浮浪荡,文氏数百年的清贵门风怕都要败坏在你手里了,不知道会招来多少读书人的攻讦。”
尽管大梁民间男女大防并不严,但对于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