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作揖,将姿态放得极低。
程夫人却气得险些晕死过去,以极大的意志力死死地抠着掌心,“两位大人言重了,是小犬无状,竟招惹上南蛮细作,此事我定要禀报侯爷,请出家法,好好责罚,今后定当约束他不再出去惹是生非。”
两位评事对视一眼,都有些尴尬,“夫人言重了,程二公子是少年郎,年轻气盛也在情理之中,招惹上南蛮细作也是受了欺骗蛊惑,着实怪不得他,只是如今京中不甚太平,公子外出时还须小心才是。”
程夫人听出了一些味道,“可是那些南蛮细作又盯上了我儿?”
见两人欲言又止,程夫人深吸一口气,“两位大人有什么话,但说无妨。”
“我们担心南蛮细作会去寻程二公子,私下遣人跟了他一些时日,发觉他在外头置了个外室,经我们查实那姑娘并非南蛮细作,但也非京城人氏,来历有些古怪,我们一时也查探不出,只是多嘴提一句,望程二公子多加小心。”
程夫人一直以为程明志成天往外跑是去酒楼饭馆同人饮宴,最坏不过是像他老子当年,同那些狐朋狗友们喝喝花酒,哪里想到他竟然在外头置了外室,便是不着调的程平当年也做不出这样的事儿来。
她实在控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