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和阿远呢?”
“你二哥在招待他那些同窗,阿远八成是去见阿期了。”程钤神色淡淡,听得出来对程明志的那些同窗十分不喜。
“他们俩近些日子可好?”
“你二哥前些日子受了风寒,在床上躺了几天,甚至都有些神志不清,浑浑噩噩的了,我和阿娘担心他撞了邪,幸好他喝了几剂安神的汤药,也就慢慢转好了。病好了之后,还是如从前一般,白天在书房盖着书睡大觉,晚上溜到平康坊去吃喝玩乐,他这日子过得可快活了……”程钤眼中满是失望,“之前说了他一顿,以为他能有所触动,他也应了我今后好好读书,做我们俩的靠山,谁能想到又是故态复萌,真真是油盐不进。”
“这些日子他还去平康坊厮混?”程锦都有些服了程明志了,那晚在大理寺的教训还不够深刻么?
“可不是么,才十三岁的年纪,每日都熬到子夜,明明是个少年郎却脸色发青,脚步虚浮,再这么闹下去,我真怕他把自个儿给生生葬送了。”程钤提到程明志就不住地唉声叹气,“阿娘也管不住他,还给他送了两个水灵的丫头,我去问阿娘,阿娘竟让我别管兄弟屋里的事儿。”
想到这一节,程钤都气得说不出话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