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绍安微微侧过脸去,起身道,“这些日子四处都不太平,你在国子监里好好待着,还比其他各处安全一些,且安心在这儿读书,多学些东西对你今后有帮助。你继续睡吧,天快亮了,明日一早还要上课,莫再同今日一般逃课了。”
“你知道我逃你的课?”程锦讪笑道,“我昨日实在是太困了,在学舍里一睡就睡到了现在,今后保证不逃了。”
他倒还不至于小心眼到为了这么点儿小事,同她过不去,只是温声道,“再忍些时日,待月考之后,你便向宋祭酒提出游历,之后便不必日日拘在太学中读书了。”
“听说月考很不容易,你就这么有把握我能过得了?”方默他们可是把月考说得比乡试还难,若想要出去游历,在通过宋祭酒的考验之前,还必须拿到月考第一。
他微微一哂,“鸿山书院的大师伯若连区区太学月考都得不了第一,鸿山书院也枉称天下第一书院了。”
“哼,”程锦傲气十足地冷嗤一声,“单就射御一道,太学就远比不上鸿山书院。”
太学虽也有射御课,但就是个花架子,监生们抵触,先生们不上心,纯粹是为了君子六艺凑数的。
而鸿山书院向来注重文武并行,便是余溪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