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就是用血祭,她一个嗜血之徒,如何会忌惮寻常人血,除非——”除非她的血中有什么古怪。
两人面面相觑。程锦清了清嗓子回忆道,
“那婴婆从黑雾之中来,颇有些凶恶,控制了余师姐,又要来控制我,但喷了我的血后,我的短剑泛出红光,黑雾像是活物一般,一见到红光便四散逃走,我以为那红光便是血光。”
“不是,婴婆十分嗜血。。”他摇了摇头,
“虽说那婴婆惧怕你的血,但你还是要小心为上,这世间可不只有婴婆一个鬼怪,这次灭了这个婴婆,谁知道下回会冒出个什么鬼。”
“那姚家夫妇为何好端端地不远万里来京城?”
“只知道他们有西域胡人血统,也许是贪慕京城繁华,也许他们是西域胡人的细作,来刺探我大梁情报的,还有可能是他们刻意潜入京城,制造事端,造成百姓恐慌。”
“那这些日子官府可曾接到报案丢了婴孩?”程锦还在难过地抽着鼻子,反应却不慢。
“不曾。”
“那就不会是最后一种情况,他们若要制造事端,定会挑选官家子弟下手,便是只丢了一两个孩子,也定会有人彻查,也会有人将这事儿闹得京城皆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