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虽然不如酒中仙,但这红烧蹄髈确实是一绝。”她小巧的舌尖在莹白的手指上细细地舔过,那模样让文绍安连忙别过眼去,不敢多看,只扔了一方帕子给她,
“擦擦吧。”
“用帕子擦不干净,”程锦
“嘻嘻”笑地伸出手去,
“要不你给我施个法术,帮我洗洗手?”明明是一双油腻腻的脏手,可在月光下却白得发亮,单是瞧着就觉得温腻如玉,柔若无骨,他不受控制地往后仰了仰身子,换了个坐姿,正襟危坐道,
“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“你这说的是什么鬼话?”程锦惊异地看着他,
“既是男女授受不亲,你半夜坐在我床前是什么意思?”文绍安霍然起身,脸色很不好看地走出门,程锦连忙一把抓住他,顺手把手上的油渍擦在他的衣袍上,陪着笑脸道,
“怎的如此小气?只准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?”他沉着脸看了她一眼,她连忙做了个歉意的手势,
“是我的错,文大人莫要生气。”明明是最守礼的人,却做出半夜擅闯女子闺房的事儿来,只因为担心她吃不上公厨的晚饭饿了肚子,这不是得了失心疯是什么?
他觉得自己应该掉头就走,她笑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