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待他倒是上心。”程夫人哼了一声,为了程明期入太学的事儿,她没少发过火,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却在背后给自己拆台。
“阿娘,无论柳姨娘如何,我们同阿期都是同胞手足,在外人眼里我们就是一体的,他好了,我们有脸面,我们好了,他也跟着沾光,能帮一把的,还是应当多帮上一把。”
程夫人不说话了,虽然她不喜欢程明期,可也知道程明期同程锦的关系不错,他也的确是个稳重懂事的,有他在旁边看着,文绍安和程锦的来往怕也能稍加收敛,在这一点上,程钤确实比她大气。
见程锦铁了心要逃课睡觉,不去听文绍安的课,程夫人和程钤便去了余溪家。
“余先生这条小巷今日怎的这么多人?”程夫人有些奇怪,“莫非都是来探病的?”
程钤可不这么认为,余溪虽是太学博士,可因为是女子的关系,同朝中同僚的关系并不亲密,平日里除了在太学授课,便是在家读书,甚少与人交游,哪里会有什么人来探病。
“那家出了人命啦,”路边有好事者指点道,“昨夜那姚家男人喝醉了酒把自家媳妇儿给捅死了,等他酒醒了,嚎啕大哭,后来竟也跟着自杀了,一早才被发现,已是救不得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