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什么不妥?”
“有一户门板漆着黑漆,门口搁了个大水缸的人家,住的是什么人?”
“是一对来京城行商的夫妻,男人大概三十来岁,在平康坊卖些杂物,女人只有十六七岁,平日深居简出,见人也不多说话,我平日同他们来往不多。”余溪性子温柔和气,连她都这么说,可见那户人家的人缘并不好。
程锦将方才所见说与她听,余溪立刻眉头大皱,“莫非那妇人是个拐子,趁着平康坊大火偷了婴孩,要将他卖与姚家夫妇?他们俩听说也成婚几年了,倒是一直不曾生育,说不定……”
程锦喝着热茶,总觉得此事怕是还不止买卖婴孩这么简单。
“是了,这些日子夜里我常听见婴孩的哭声,哭声不大,只有一两声便停了,我还当是猫儿叫春,如今细细想来,怕是确有不妥,那户人家说不定是以行商做掩护,专做拐卖婴孩这等伤天害理的事儿!”余溪细细回想,越想便越可疑。
“这儿来往的人多么?”
“这条巷子住着十几户人家,来往的就是十几家人,平时是挺热闹的,但是生人却算不得多。姚家若真做了买卖婴孩的买卖,照理说该常有生人出入,但是我从未见过他们家有生人出入,更不曾见过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