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口不言,程锦有些疑惑,现在的文绍安同过去的文定年不一样了,便是她这个自诩最了解他的人,都摸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。
“芡女的事我已查明了,那芡女被那家儿子辜负,发狂入了魔,一路跟上来屠了那人全家,那夜恰逢那家儿子另娶新妇,一家十口全部死绝了。”文绍安神色平淡地开口,一家十口的命案虽然骇人,但只要不危及皇权,他们便不甚在意,衙门也草草销了案,若不是之前在程锦面前提过,如今他也不会单单拎出来同她解释。
“那芡女最后如何?”
“力竭而亡。”
“芡女本就难离故土,没有别人的帮助,她怎么一路跟来京城的?”
文绍安欣赏却不惊讶于她的敏锐,“芡女是被人送来京城作乱的,接下来兴许会有越来越多的妖物出现。”
“是秦嬷嬷那些方士弄的?我瞧着他们同南蛮虽然不是同一拨人,但目的却都是想让大梁乱起来,京城内乱,边境施压,大梁这太平盛世也不知还能维持几年。”程锦的神色不无忧虑,“这五十年来,方士都藏得极好,就连取走鸿山传承后,都不曾大肆张扬,怎么就这些年开始蠢蠢欲动?真当幼主可欺?可上头那位幼主已经坐稳了十年江山,朝中还有那么肱股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