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。
“你这是真的喜怒不形于色,还是想要看我表哥的热闹?”程锦终于忍不住问道,“不会是还没转过弯来吧,为我当年的事儿抱不平?”
“我五岁入宫伴读,彼时皇上已经即位,但也不过是个八岁稚童而已,那时候内忧外患,便是在宫中也是凶险异常,我们一块儿经历过数次生死,我救过他,他也护了我好几次,算是患难之交。无论是我去鸿山之前,还是回来之后,待我一向信任有加,外界传言我是天子近臣,其实所言非虚,我虽位微言轻,但在这朝堂之上,皇上最信任的也只有我了。”文绍安慨叹。
他与文定年不同,文定年是被赵华拉到萧晟的战车之上的,而他却是在宫里同萧煜一块儿长大的,这份少年情谊无论是对他,还是对萧煜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。
程锦对萧家人虽然不屑,同她现在那位表哥也无甚情谊,但也知道不能把如今的萧煜和当年的萧晟混为一谈,“萧煜并非萧晟,我都不曾怨过他,你又何必同他生出间隙?这种事也没什么祖宗欠下的债要儿孙偿的道理。”
“正因为如此,才觉得心意难平。”
若能撒手不管,覆了这萧氏江山,兴许还能得到一丝大仇得报的快慰,可是眼下正是太平盛世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