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年身子不好,不能学习术法,你从不在我面前变术法,连一只小鸟一朵花也不曾给我变过。”程锦颇有些哀怨道。
那些年无论是赵齐还是文定年,都在自己面前可以回避着术法,便是实在避不开,也只在嘴上谈论,从不曾在她面前施法,他们越是这样,她就越发羡慕嫉妒。
“那是戏法不是术法,你若喜欢小鸟小花,我下回去学一学变给你看。”见她神色失落,他下意识地哄道。
十五岁的少年平日故作老成,哄着她时,带着浅浅的笑意,有如初夏山间的微风,带着青涩的气息,轻易熨帖了她的心。
“当年许是怕你伤心,才不曾在你面前显摆。”赵华当年聪明过人,想必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儿,却为身体所累,不得自由,性情定是没有如今开朗活泼的。
“那你现在教我吧?”她扯住他的衣袖,一脸殷切地问道,“我现在体壮如牛,定能学好的,师父,师父,你就收下我吧!”
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唤“师父”,闹得他又好气又好笑,“你方才还让我喊你师姐师伯,如今又喊我师父,也不怕乱了辈分?在你眼里拜师便同儿戏一般?”
“既是真心要学自然便不同于儿戏,为师者传道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