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可有什么不同之处?”
“面上看同常人无异,但既受人控制,定与往常言行有所不同,非亲近之人难以察觉,你们这些外人在这里戒备盘查根本没用,谁知道什么时候在哪里突然会有人暴起伤人,根本无从防范。”
叶萍的心凉了半截,“这些南蛮人躲在幕后,无从抓捕,那些傀儡也不知何时暴起伤人,便是捉住他们也问不出什么,难道竟是个死结么?”
程锦咧嘴一笑,“自然不是没法子可想,蛊虫难得,下蛊者与蛊虫心血相系,若是施术不成,或者蛊虫死亡,定会受到反噬,你以为一个人能遭受几次反噬?”
“那我们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就这么等着他反噬而死?”叶萍一脸无力,大梁这些年太过安乐了,凭着一股大国的优越感养尊处优,对南蛮秘术一无所知,才处处受人掣肘。
“自然不是,”程锦的脸色凝重起来,“我们也可以通过被下蛊之人,找到那下蛊者。”
文绍安终于有了一丝反应,扭头看着程锦。
程锦看着他,却闭口不言。
“那该怎么做?你怎么不说了?”叶萍急道。
“血咒。”文绍安淡淡地开口。
程锦眸光微闪,叶萍却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