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伯当年真是这个乖张跳脱的性子?怎么同史书里写的一点儿都不同?那些史家是闭着眼睛瞎写的吧?”叶萍觉得程锦这个性子,在史书里,怎么着也该是个祸国妖后,为后宫朝堂所不容啊,就她那张毒嘴,哪里配得上“贤明大度”四个字?
“我想十几年前的你,同现在也完全不同吧?”文绍安淡淡地说。
叶萍想起十几年前的自己,神情有一丝怅惘,随即怒道,“我瞧你同那程锦倒是般配,这张嘴专门揭人疮疤,哪里疼就往哪里捅刀子,亏我还是你师姐!”
“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,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。无论是你还是她,都已不是从前的自己,性情不一样,有什么奇怪?”文绍安从来不觉得史书里那个是真正的她,什么贤明大度,单是想想就让他觉得烦躁,哪里及得上现在这个宜喜宜嗔的她鲜明活泼?
“算了,不说这个了,你这一路过来,可有什么异样?”叶萍无心沉湎于往事,焦躁地问道。
文绍安摇摇头,“来大觉寺的人少了许多,这一路较往常冷清不少,但看着还算是太平。”
“我寻思着这大概是那些蛮人声东击西的伎俩,今日升平坊集市开张,这才是真正的大事,那里人多且杂,他们定会在那儿折腾出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