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姐,我那时候是真的饿了,实在忍不住了,不是有意的,下回我买两盒桂花酥送给余博士赔罪。”程锦连忙抱着她的手臂撒娇。
程钤“哼”了一声,程锦胃口素来就大,她也舍不得真饿着她,“如今后悔没拜先生为师了吧,早同你说过先生的学问为人都是极好的。”
“大姐向来有识人之明,”程锦笑道,国子监里的女先生那么多,能入程钤眼的不过是一个韩教习和余博士,“不过我还是不后悔,我懒散惯了,可不愿受先生的约束。”
便是那女学也是不得已的权宜之计,早晚要找法子脱身的。
“秦嬷嬷是怎么死的?”程钤冷不丁问了一句。
“啊?”程锦惊讶地看着程钤,仿佛不明白她为何有此一问。
“你莫同我装蒜,这一路你不就一直防着我问你这事儿么?”程钤没好气弹了她脑门一记,和聪明人讲话有时也挺累,口风紧得她怎么都没法子诈出内情来,“如今你连我都要瞒了?”
程锦“嘿嘿”一笑,“原也不是我要瞒的,是阿娘要我瞒着,连你同阿爹那儿都不准说。”
“行了行了,你也瞒了好一阵了,就同阿娘说是被我逼问出来的好了。”程钤正色道,“可是那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