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余溪拿出来夸赞,“余先生,我这妹妹虽然惫懒,但是天资过人,有过目不忘,过耳成诵之能,她大好之后不过月余,已经熟读经义,做得一手好文章,写得一手好字了。”
“哦?”余溪赞许道,“有如此天资,只要稍作努力,今后定能有一番作为。”
程钤有些失望,知道余溪讲的只是客套话,并没有想将程锦收为门下弟子的意思,甚至对她这番话根本就没放在心上。
果然余溪话锋一转,关切地看着她,“你想要同我学习时文,今后的路怎么走,可想好了?”
“学生想得很清楚了。”程钤坚定地说,“还望先生教我。”
见程钤顺势拜了下去,程锦也识趣地停了逗鸟的动作,乖乖地立在一边看着。
“这条路不好走,尤其于女子来说,格外辛苦了些,我的同年中有四个是女子,但后来有一个弃考嫁人了,一个出了家,另一个寻了短见,只有我一个女子留到了今日,外头风言风语从来就没停过。”余溪的神色还是那么温柔,不带一丝怨怼,那些议论对她的生活根本就没有造成半分影响,“我那年考了二甲头名,一甲自不必说,便是二甲末几名,也都纷纷升了官,得了重用,唯有我还在太学做个清苦的博士,女子升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