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侧头,没敢多看。
“你这儿的确是忒寒酸了些,”程锦一脸不虞地抱怨,“又小又破,连仆从都是老弱……”
“程五姑娘,京城居,大不易,便是这么一处陋室租金也不便宜,”文绍安有些无奈地笑道,“以我的俸禄能赁到这么一处小宅子已是不容易了,你莫要要求太高了。”
“好好的文府为何不住?”程锦奇道,文绍安这一支过继给了文定年,这些年他们一大家子都住在文府之中,如今的文府虽算不上显赫,但毕竟文定年的名声地位摆在那儿,是士林中当之无愧的清贵门庭,文府的规模可比承恩侯府还要大得多,条件自然比这儿好得多,他放着好好的大宅子不住,非要一个人住在这逼仄简陋的小屋,着实令人费解。
“不方便。”文绍安并未过多解释,接过老仆递过来的茶,大口地啜饮着,显是渴坏了,“你今日便过来寻我,可是遇着了什么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