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姑娘,你去哪儿了?”
程锦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,“先服侍我睡一会儿,无论外头发生了什么事儿,都别来烦我。”
“姑娘究竟是怎么了?”青萍扯着红绡急道,“若有不妥,便该唤大夫来啊。”
“没见着姑娘这是昨日累着了么?你一惊一乍地做什么?”红绡把青萍的手甩开,“你去外头守着,我先服侍姑娘睡下再说。”
若真唤了大夫来,让大夫看出端倪,可如何是好,就冲着程锦胸前的红痕,她都不敢让青萍来贴身伺候。
红绡面上闪过一抹慌张,亏得程锦还不曾来癸水,否则要是怀上了娃娃,那便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住了。
青萍见程锦实在困得不行了,只得咬牙捺下心中的焦急,“姑娘,我便在外间,若有事便唤我一声。”
程锦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,便沉沉睡去。
“你今日究竟将姑娘带到哪里去了?”待得红绡出了里间,青萍便扯住她质问道。
“什么叫我带姑娘出去?分明是姑娘带着我出去的。”红绡甩脱她的手,“青萍,你过去教过我,要认清谁才是自己的主子,今日我也把这句话送还给你,五姑娘是我们的正经主子,我们做丫鬟的便是服侍好她,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