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中举,那也就随你过逍遥日子。”
程钤的语气十分坚决,让程明志方寸大乱,来回踱着步,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她打消这荒唐的念头,“你知不知道考的是什么?经义、诗赋、策论啊!你让我去写策论?不是疯魔了,是什么?”
“怎么就疯魔了?阿期小你那么多岁都可以,怎么就你不行?难道你就比他差?”
“嘿,若是考吃喝玩乐,我绝不比阿期差,考的是四书五经,我还真就比阿期差,有道是尺有所长,寸有所短,同他比这些好生无趣。”程明志振振有词,“再说这世上有几个阿期?他天生就是读书苗子,便是在全京城也不多见。”
程钤被他的诡辩气了个倒仰,“好歹也是承恩侯府的嫡长子,你就不能给自己长些志气?”
程明志一脸憋屈,“我这是实话实说,不说那些虚的,就连书院的先生都说,我就是朽木,你总不能指望朽木开花吧。”
程钤被程明志的话逗得哭笑不得,家里怎么就出程明志程明远这样一对活宝兄弟?
两人正争执不下,程夫人恰在这个时候过来了,她一心记挂着程明志,若不是突然被事儿绊住了,方才同程锦交待完就会立时赶到程钤这儿。
“阿娘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