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眶红了,“我当年在汝阳的时候,有个手帕交,才思 敏捷不逊男子,便是你们外祖父那般古板清正的人都说她若是去考科举,说不定能考个女状元回来。她家境不差,但毕竟是女子,父母也颇有些顾虑,她心高气傲,竟然瞒着父母去应了试,谁能料到她竟没有考中。此事闹得沸沸扬扬,原本和她定了亲的人家也退了亲,她的父母将她关在家中,一门心思 想要给她再定个好人家,她竟然逃家出走。后来我才听说,她一个弱女子孤身在外,身无资财,竟做了暗娼养活自己,一旦走上了这条路,哪里还能专心读书,自是考不取的,娘家嫌她丢人,当做没有这个女儿,现在我已不知她是死是活,但即便她还活着,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?”
程夫人颤着唇,几乎是恳求般看着程钤,“阿钤,算阿娘求你了!你的名声已经有碍了,断不能再去做女学生,你与阿锦不同,以你的才华品貌,定能嫁个如意郎君,你相信阿娘……阿娘再也不催你逼你了,你也别去应试,可好?”
“阿娘,您的手帕交之所以会落得那个下场,不是因为她去应试做了女学生,而是她的父母逼着她放弃科考,非要将她关在家里。”程锦一脸不敢苟同,“若她也像寻常学子那样,一回考不上,闭门读书数年再考,说不定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