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牵扯,平康坊的事儿,她如今年纪小,当日又做男儿装扮,还能遮掩过去,若今后再有个万一,毁了她的名声,有的你后悔的,你看看好好的一个阿钤便被你给毁了。”
“娘娘,那些都是谣言,当不得真的。”程夫人心乱如麻。
“我自然知道那些是谣言,阿钤是我看着长大的,岂是那等不自爱之人,不过是有人担心阿钤进宫,故意放出的风声罢了,”程太后冷笑,“不过苍蝇不盯无缝的蛋,若不是你们没把阿钤照看好,也不会出这样的岔子。明知道护国公府都是一群废物,还总往他们跟前凑,让阿钤也远着他们点儿,难不成你们还想着要去攀护国公这样的亲戚?”
“臣妇不敢,娘娘说的臣妇都明白,但是阿锦不比阿钤,她之前痴傻了那么多年,规矩是一天都不曾学过,她性情跳脱顽皮,那日她在平康坊和祁王世子闹起来,便是瞒着家里偷偷溜出去的,那日为了找她,臣妇和阿钤都快急疯了,哪里知道她竟然一直闹到了大理寺去,还是我大半夜去大理寺把她接回来的,这么个野性难驯,难以管教的孩子若是进了宫怕是不妥。”程夫人早就忘了前几日的怒火,倒觉得该让程锦再顽劣些才好。
若是平时,程太后倒也不把程锦的顽劣放在心上,反正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