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无事,歇一阵便好了。”程锦摆摆手,挣扎着下马。
“锦姐儿,我送你回屋歇着吧。”许大娘见她虽比之前好了许多,但脸色还是很苍白,心中依旧放心不下。
“真的无妨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程锦自己心中有数,那股杀意虽然厉害,但在一接触到她之后立刻收了回去,显然是没有对她下真正的杀手。
文定年的厉害,她一直都是知道的,但前世她的身子太过不堪,根本无法承受任何法力,无论是赵齐还是文定年都刻意避免让她接触这些,所以她虽然大概知道一些鸿山道法,却不曾真正领教过,没想到造化弄人,在今日让她见识了。
而那个敢用朱砂描摹文定年字迹的文绍安倒也不是泛泛之辈,他在描摹时所受的杀意攻击定然是要远超自己的,一个不到弱冠的少年,能够扛得住这一番攻击,用朱砂加强封印的念力,还真不是自己之前以为的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。
她之前一直以为随着文定年的猝然离世,鸿山一脉已经断了法术传承,如今看来并不尽然。
文绍安用朱砂描补加强封印的力量,这样的术法显然是出自鸿山一脉,只是湖里封印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。
程锦裹着厚厚的斗篷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