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了同样的饭菜,为何就阿娘有事,其他人都无事?”
“我那时候也觉得奇怪,还特地验了阿远那份饭菜,确是无事,可是阿娘那日只在酒中仙用了饭食,太医也说她是用了不洁的食物,除了酒中仙,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其他的可能了。”
“我在杂记上看到一个中了蛊的人腹泻,并非是因为饭食不洁,而是蛊虫捣的鬼。”
饶是程钤心中有了预感,还是忍不住心头微颤,蛊虫之前只存在传说中,是南边极恐怖的一种存在,若不是那个神 秘的火人,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蛊虫会出现在京城。
“要真是蛊那该如何是好?”程钤的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着,“若是毒还能求名医帮着解,可是蛊……”
天底下能解得开的人怕是不多,再想起程锦方才说的那火人的惨状,程钤几乎都快要支持不住了。
“大姐莫急,南蛮的蛊虫虽然可怕,但医家并非无解,当年庄敬皇后曾在南蛮用医术解蛊,便是宫里的太医不曾得她真传,鸿山书院的夫子想必也是能解的。”
“南蛮蛊虫从不曾出现在京城,宫里的太医如何会解?鸿山书院……夫子从不曾下过山,如何能求得他给阿娘解蛊?”程钤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