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,他还是十分佩服的,“五姐聪明过人,先生讲授的内容,她不仅一听即懂,还能举一反三,触类旁通,先生们都对她赞不绝口,若是五姐当年没有走了魂魄,怕是如今已经考上举人了……”
程明期对程锦是推崇备至,他和她一同受教于范先生,算是彻底领教了何谓天纵英才,程锦到学堂读书不过数日,学问便已不逊于他,那些经义她只要读过一遍即能了然于胸,倒背如流,最可怕的是她悟性极高,触类旁通,每每和她探讨学问,总能收益匪浅。
就算是他也难免会为程锦那十来年的痴傻感到惋惜,若不是她傻了这么多年,怕是已经成了女状元,便是文家那位状元郎都比不得她。
程明期平时话不多,在柳姨娘面前却是滔滔不绝,柳姨娘暗暗撇嘴,心里自是不信的,一个傻子就算好了,能聪明到哪儿去,不过是程明期同他们姐弟玩在一块儿,偏袒他们罢了,她也不欲为了一个傻子惹儿子不快,便强作感兴趣地听着,实在不耐烦了才打断程明期的夸赞,“她一介女流考什么举人?最多不过是同大姑娘一般进国子监女学读书罢了,你呢?范先生说你今秋便能下场,可有把握?”
对上柳姨娘那殷切的目光,程明期的回答却很朴实,“并无把握,范先生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