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平夫妻多年,虽是关系不谐,但她也不是冲动易怒的性子,也常会耍些手段同柳姨娘斗法,可近一年来,她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怒气,仿佛心里时时有把邪火在烧,方才烧得她几乎失去神 智,等她回过神 来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,幸好有程钤和胡嬷嬷帮着遮掩,否则这事儿还真要闹将起来。
“阿娘,太医的药也无用么?”程钤也是知道程夫人的身子的,立刻关切地问道,“要不换个大夫瞧瞧?”
“宫里的太医已经是最好的了,他都瞧不好,难道还指望那些医馆的小大夫能瞧得好?”程夫人摆摆手,不想让女儿担心,“左右没什么大碍,我过去便是一味隐忍,才惹了一身病,把火撒出来倒也痛快。你打发人出去寻阿远和阿锦了么?”
“已经打发他们去寻了,”程钤叹了口气,“阿远和阿锦都好吃,怕是去平康坊那儿的酒楼了。”
“再多派些人手出去寻,都已经快二更了,再不回来就报官。”
“阿娘,不可,若是报官了,这事儿便闹大了,两个男孩子倒还好说,阿锦是姑娘家……”程钤立刻拦住了程夫人,“不但莫要报官,便是在府中也不便多张扬,阿锦的病刚好,可别再有什么风言风语了。”
“阿锦这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