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东西啊,花着妻家的钱财,给自己纳了一个又一个小妾,最可恨的是他那个小妾栽赃嫡子对她无礼,这个平水伯竟然也信,生生把嫡妻给气死了,把他的嫡子逐出族里,把爵位给了妾生子,啧啧,若不是他的嫡子同他长得像,我都要以为他那嫡子不是亲生的呢……”
“平水伯的嫡子学问极好,”程明期也一脸感慨,“他原先在国子监读书,作了好几篇诗文流传甚广,范先生也常拿他的文章出来与我们赏析,没想到出了这事儿,他在京城也呆不住了,就去了北边投军了。”
如今大梁边境不太平,去北边投军可谓九死一生,堂堂一个伯府世子,文弱书生,竟被逼去北边投军,与平水伯相比,承恩侯虽然也有偏心,但还算是明事理,守规矩了。
“宠妾灭妻的人也不少见,咱们南边那位不也是这么个宠妾灭妻的主儿么?”程锦的声音又高了几度。
程明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在说谁,一脸疑问地正要开口。
“五哥说的可是祁王?”程明期却立刻明白过来程锦的意思 ,大声地接腔道,“说来那位祁王世子也是个可怜人,身为嫡子却被扔在京城给远在南边的庶子挡明枪暗箭,他如今这处境和平水伯府的那位公子也相去不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