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”程钤柔声道,“这是出了什么事儿?惹得您这么大动肝火?”
程夫人憋了一肚子火,本不欲说,可程钤这些年一直帮着她理事,心思 细腻,行事也颇有章法,便是她此时不说,程钤自个儿也能打听到,便忍着气道,“这些刁奴在背后议论主家。”
能让程夫人这么着恼的,只有事关他们几个孩子的事儿了,想到自己前几日的遭遇,程钤便有些了然,神 色平静地问道,“可是祁王世子的事儿?”
程夫人脸皮一僵,唇角不由自主地往下拉,“别和我提那个混账,一提我就生气,你好端端的名节偏偏毁在这么个混账上!”
祁王世子听起来尊贵,但在京城和煊赫的承恩侯府相比,还真不是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