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,也比谁都渴望将权力牢牢抓在自己手里。”
程钤有些莫名其妙,“其三倒是有些道理,其一其二是怎么回事?”
“最重要的就是其一其二,大梁历任帝王哪个不爱权?哪个不想把权力抓在自己的手里?但年轻的帝王有朝气有锐气,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,才敢有同那些老大人们对抗的想法,若他如今是中年乃至暮年,考虑的就是江山的稳定和权力的平衡,就算再渴望权力,也绝不敢轻举妄动。几位先帝的身体都不好,几乎都是在位数年就没了,在位期间每日上朝都已是勉强,又如何有精力有能力处理纷繁复杂的朝政?朝臣们把权力揽走还是为他们分忧呢。皇上表哥就不同了,他年少力强,打心眼里相信自己有办法处理好朝政。可那些老大人们却已经习惯了权力的滋味,不肯放手,他虽然亲政了,却处处被掣肘,他不会甘心的。”
“皇上表哥是苏相和崔相他们亲自教导出来的,还有太傅和几位先生都是再谦和不过的,我听过他们给皇帝表哥上课,虽然内容不一而足,但我想主旨只有一个——明君当垂拱而治。”程钤压低声音道。
文臣们绝不会愿意教出一个要和他们分权的皇帝,哪怕他是所谓的明君。
“我记得当年苏相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