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钤的态度让程锦神 色稍缓,“再怎么说,庄敬皇后也是开国皇后,世人也就任由那些无良书商这么编排堂堂一个皇后?”
“话本子这种东西便是写一些奇情疑案才有人读啊,越是离谱越有人愿意买,若是一本正经地写庄敬皇后的功绩,那倒不如直接去读史书。便是文相不也难逃被编排么,当年他力抗八万北蛮大军,以一己之力护佑大梁边境五十年平安,可不也无人愿意读他的侠肝义胆,倒宁愿去看他与北蛮公主的风流韵事?”程钤不无唏嘘道。
“天下承平已久,世人不知离乱之苦,自然也不愿意回顾苦难,便是让他们读那些抵御外侮,侠肝义胆的话本子,怕是也读不进去了。”尽管程锦觉得惆怅,但事实如此,由不得她接不接受。
此一时,彼一时,生活在太平盛世里的人们从未切身经历过颠沛流离,人不如狗的日子,如何能让他们记住苦难,尊重那些为他们付出所有的人?
她倒也看得开,扒皮拆骨的五十年都过来了,难道还受不得这么一点儿小小的委屈?前世已矣,她便也同这盛世里的富贵闲人一般,把前世的一切当作话本子瞧好了。
“可不是,如今处处歌舞升平,这种谈情说爱的话本子,瞧的人最多了。”程钤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