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拿错了,你当没看见。”他将那玉牌收了起来,又翻出一块来,道:“这个,看看。”
一旁的唐宁看着他这波操作,不由嘴角微抽。
跪在地上的贺文成听到他的话,也是怔了怔,看着面前这个降了辈份的玉牌,再想到刚才那一块玉牌,他发现他是没法当刚才那块是透明的,眼前这个可是他们无忧谷的祖师,他拜入谷中学医近十年,都没见过一面的祖师。
“老头,把玉牌收起来吧!让贺医师也起来啊!”唐宁示意着。
“起来啊!跪着干什么,老夫又没让你跪。”阎老说着,将玉牌收了起来,道:“贺文成是吧?我们打算去趟黑市,你在这里你熟,给我们带带路。”
“是,祖……”
“你一口一个祖师,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出了谷啊?”阎老翻了个白眼。
闻言,贺文成想了想,便道:“那我唤您老祖吧!不知这位是?”他看向旁边的唐宁,也不知应该怎么称呼她。
“叫我唐师吧!师徒的师。”她笑眯眯的说着。
听着这话,贺文成嘴角抽了抽,看着面前这年纪轻轻的女子,又看了看她旁边的祖师,只好乖乖的朝她行了一礼。
“唐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