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中毒,更没想到,在这常五闯入府里来找衡儿麻烦时,族人会维护他,会站在他身边,我、我真的感到很羞愧,我竟那样怀疑他们……”
“夫人不必自责,因为夫人所说的,很多家族里都会发生。”
唐宁一笑,道:“世人多贪恋钱财权力,富人家庭尚有算计纠纷,就更别提像你们这些的家族了,不过,夫人经此一事,也可看到族人的同心,至少,发生在别人家的事情,并没有在你们家出现。”
她声音一顿,看向外面,又问:“这常五是什么人?他怎么会盯上令公子?”
“他是雁城八大家族之一常家的五子,因此被人称为常五爷,品性不好,喜好男风,在雁城中名声可说是极差,数月前衡儿从学院归来,路遇他强掳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,出手救了那少年还跟常五打了一架,自此,这常五便隔三差五的上门来。”
说起这事,她满是无奈与愤怒:“这等无耻之徒,甚至都不顾他常家名声,一直无法无天惹得雁城人人生厌,却又无人能奈他何。”
闻言,唐宁点了点头:“原来如此。”
这时,一名婢女悄悄进来,将东西放在桌上,道:“夫人,银针已经取来了,药也已经在厨房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