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扛,刚穿越那会,眼角都有了鱼尾纹。
早在年初,葛小天就感觉老爹不会跟他一起干。
就提前托几个婶婶姑姑,时不时给老妈灌输一些,什么男人有钱就学坏,什么老葛在外谈业务……
老妈虽然不识字,但见识却不差。
尤其是亲身经历三岔乡的变化,又目睹了二儿子让她数的‘几个亿’,再加上那段时间乡里流传、有关他跟齐菲菲的流言蜚语,估计认定什么样的种,随什么样的爹,年后就这么跟葛峰同志来做饭了……
有壮汉和农妇,哪有她老人家插手的机会。
村里几个姑姑婶婶陪老妈公费游玩一段时间,认识几个‘本地人’,便陆陆续续返回老家。
而现在陪她逛街的俩婶婶,则是‘本地人‘,丈夫是跟葛峰打工的壮汉。
伺候好了,工资奖金一块拿,伺候不好,回秀姐猪圈掏粪去吧。
唯一麻烦的是,‘本地人’肯定是东北口音……
“儿砸,你咋来了尼?”
听到招呼,葛小天有种捂脸哭笑的冲动,老妈被彻底带偏了,上前挽住其手臂,“妈,咱能学点普通话么?”
“哎呀,这唠嗑唠的……改不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