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劳力们吵醒了,刚好看到车外的司机被捅,下意识抄起挂在窗户上的消防锤……俩蟊贼上车的时候,顺手关上了驾驶门,咱公交车全是单独设置的应急按钮,只有坐过才会知道,俩蟊贼哪能打得开?……等公交站的天卫发现早班车到站时间不对,骑摩托车赶过去的时候,车里的俩蟊贼跟手里的刀子全都走形了。”
葛小天深吸一口气,“所里怎么说?”
“死了就死了。”
“……”“另一个呢?”
“附近村子听说公交司机被捅,全都动了起来,封锁进村道路,半个小时后,民兵连赶到,带着土狗四处搜索,由于前段时间刚下过雪,还没彻底融化,很轻松就在一个麦垛旁发现了捅人的主犯,接触过程中,有一名民兵身受重伤,民兵连怀疑对方有喷子,打光了携带的所有弹药,麦垛易燃,烧了一整天……”
“……”
葛小天点支烟,“咱乡里的民兵连吧?”
“你咋知道?”
“除了三岔乡的民兵连,一般人还真不敢这么做!”
要知道,十几年前,乡里张老大灌醉民兵连窃取四零火,轰掉三岔所,对他们来说可是一个洗不掉的耻辱。
这群人代代相传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