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然大悟一般,道,“你以为他脸上的伤是别人弄的?那你就错了,那全是他自己拿刀划的,只不过他命大没把自己弄死而已。这点我倒是蛮配服他的,为了心爱的女子居然能下如此狠心,也算得上是一个痴情之人了。”说到这里面有得色地道,“还好我早有准备提前把那个女人给杀了,否则说不定还真的会心软把人给放了。”
唐子昔此时已经无力再站起来,只能勉强半倚在铁笼里喘息道:“你真可怜。”
明音皱眉道:“我怎么可怜了?”
唐子昔看着她忽然咧开嘴笑了起来,笑着笑着又开始咳嗽,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。
她充满同情跟怜悯的目光看得明音火冒三丈,怒道:“臭丫头,你笑什么?”见对方依旧笑而不语,恼羞成怒地抬手一抓,将倒吊在石壁上的钟晗抓了过来,单手捏住他的喉骨道,“我再问你一次,你笑什么?”
“咳,我笑你,咳咳,笑你可怜又悲哀。”唐子昔咳着咳着猛地伸手抓住铁栏杆,头一扭一大口鲜血喷射而出,淡淡的血雾弥漫在空气之中像是节日里绚烂的烟花,带着奇异而迷人的色彩。
几乎在她喷出鲜血的同时,铁笼里的人纷纷醒了过来,空洞无神的双眼齐刷刷地看向懵然不知的少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