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的大胖子道:“这位客人,如果您要竞拍,举一下发给您的号码牌就好。”顿了顿又道,“底价一万两黄金,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五千。”她这番话显然是刻意补充的,把那位苟大公子窘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。
很快便有人相继出价了,此起彼伏的举牌让姽婳有些忙不过来,口中不停地报着数,不过片刻功夫这三样东西便炒到了十万两黄金的天价。
最后出价的是二楼贵宾厅的人,因为姽婳抬起了头,看着挂在丝网上某个正在摇晃的铃铛道:“九号客人出价十万两黄金,还有比这更高的吗?”
大厅内鸦雀无声,便是之前嚷得最大声的苟澹也没了声息。这三样东西虽然珍贵无比,但是今日到这里来的人手中其实并不缺这些东西,只是年份没有这么久罢了。既然已经到了十万两的天价,再抢下去已经没有了意义。因为他们不约而同都在打着心中的小算盘,第一轮就出现了这种好东西,后面的自然不言而喻。
姽婳一连喊了三声都没有人再出价,又用目光扫视一圈确认之后,便干脆利落地敲响了手中的小铁锤道:“这三样东西由九号贵宾厅的客人拍得。”之前那几个女子再次走了出来,端起金盘款款朝着二层而去。
就在大家都等着她请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