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,他作为参将领兵的日子并不长,后来就一直是一个有权无兵的光杆参将,所以对昔日的旧部还是有感情的,难得地说了一句真心话:“这京城可不是你老家,以后可要慎言慎行。否则就不是被打断腿那么简单,是会掉脑袋的。”
“属下省得!”祝小年感激地道,“多谢参将大人关心。”说完跪下重重地磕了一个头。
瞿君山受了他这一礼,道:“之前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?”
“哦对!”祝小年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,左右看了一眼低声道,“属下怀疑行凶之人并不是宫外的人。”说完抬头看了一眼窗外。
瞿君山跟着他的目光看去,从他的角度看,刚好见到远远露出一角的黄色屋檐,心中微微一突,皱眉道:“有话直说。”
祝小年忙道:“想必参将大人也看出来了,那把弯刀正是乌桓使节的随身之物。”
“不错。”瞿君山微微点了点头。
祝小年舒了一口气,接着道:“不过,那凶器虽然表面看来是乌桓使者所有,但是属下曾经见过那位使者大人,乃是一个胆小如鼠的糟老头子,肯定没有这么大的胆子,所以属下推断那乌桓使团这次是替人背了黑锅。”
瞿君山的心思开始飞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