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几次之后,计无咎也觉得有些奇怪,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着,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。待他将目光转向瞿君山后终于有些明白原因了。
原来那瞿君山的腰间挂着一枚金光闪闪的令牌,上面写着大大的一个‘令’字,正是皇上为了方便他带计无咎游历洛阳城而特意给他的,只是此刻那枚本应该妥善保管的令牌,被这位瞿将军堂而皇之地挂在了腰间,成了他狐假虎威的工具。
“有马受惊了!”
就在他得意洋洋的时候,一声惊呼声响起。紧接着两匹受惊的骏马拖着一辆支离破碎的马车从拐角处冲了出来,车辕上的早就不见了马夫的踪影,不知道是被甩出去了,还是自行跳车了。
瞿君山闻声扭头看去,谁知还没等他看清眼前的情形,那硕大的马头便撞了上来,要不是他闪得快准保被撞个正着,不由怒道:“什么人如此大胆?居然在京城胡乱冲撞?”
话未落音,惊马忽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,接着颓然倒地,露出了马腹上触目惊心的伤口。
瞿君山愣了一下,紧接着又听见一人高呼道:“杀人了。”
这话尤其一声惊雷,无论是路上的行人还是周围的摊贩,顾不上再去围观那毙命的骏马,而是纷纷朝前